第(2/3)页 陆葳蕤只知结果,对其中细节以及后事,却几乎半分不知。 话至此处,周墨却忽然顿住,掌心残花随风而飞。 “风兄曾说,送满园花色予故人。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陆姑娘你。” 陆葳蕤愕然,继而鼓起小脸,转头望向风神秀。他却又是摸了摸鼻子,口中嘀咕道:“周墨啊周墨,你可把我家底都弄没了。” “风神秀,”陆葳蕤滴溜溜打转的眼里闪烁着狡黠意味,“你好大的胆子,如此重要的事情,居然也不早些告知于本姑娘,该当何罪?” “你不会以为,这样就想还了你欠的酒钱了吧。”说罢抬手欲抓。 风神秀怪叫一声,却是人影一错,便逃过了陆葳蕤的擒拿。几在一瞬间,他便掠至周墨身侧,口中嚷道:“你这小子,干得好事。” 音尘一落,人影已往园中而去。周墨微微笑,心中得意。 “风虽可及天涯之远,也难免流连花丛之中。” 陆葳蕤只细细听着两人言谈之间互相取笑,眼底间流落着漫天花雨。 手中忽然传来一阵酥麻之感,她低头一看,却是赤焰马这惫懒货把那颗大脑袋靠了过来,似在轻轻摩挲着。 嘴角笑容洋溢,陆葳蕤柔荑轻抚着它。 “你可是有福了,到哪都有你喜欢的酒喝。” 落花纷纷,漫漫人影如痴如画。 。。。。。。 。。。。。。 亭子里,已燃起了轻微的火。 火在煮着美酒。 美酒有几壶。 酒的香味渐渐四散开来。 远处一匹健硕的赤马,蹄子不停翻腾,似乎比亭子里的人还要更加焦急一般。 小小的亭子里,除了原先便在的四个人之外,还多了风神秀与陆葳蕤二人。 风神秀来此,本就有饮酒之意,索性已有人准备好了。 而顾朝雨和嬴川出现在此,虽在情理之外,却是意料之中的事。 花不知落了有多久,酒已温好。 风神秀抬手拿过一壶,然后倒在了精致小巧的玉杯之上。无须推杯换盏,杯中美酒,已然饮尽。 落花时节,又是喝酒的日子。 他正要感慨两句的时候,端立已久的周墨却突然打断了他。 “风兄可知,周某也入了悬剑了。” 酒杯未停,风神秀话已出口。 “黑炭入了悬剑,悬剑多把黑剑,不坏不坏。” 一句话,说得冷峻如嬴川,自律如顾朝雨,狡黠似陆葳蕤,不约而同露出一丝笑意。 顾朝雨更是说道:“原来酒鬼还没喝多,就会说胡话了。” 第(2/3)页